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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6/1 9:4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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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初三毕业前,已经转学到南京的陈峥给我寄的照片)

年2月寒假一结束,我正式参加教育工作,走进了乐山一中。陈峥是我所教第一个班上的学生,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。

陈峥的确很普通。性格文静,但不失大方,模样清秀,乖巧可人,绝对是乖乖女,成绩不算拔尖,但绝对属于上等生。特别是她的语文成绩很好。我甚至现在还记得她当年的字迹特征,稚拙可爱。当时我在班上成立一个“语文兴趣小组”——就相当于后来的“文学社团”,陈峥是成员之一。

我经常带语文兴趣小组的孩子们去校外采风,搞社会调查,或到江边进行文学写生。因为个矮,每次照相羞答答的小陈峥几乎都站前排中间。

我还曾带着孩子们拜访郭沫若的同学杜高崇老先生,当时杜先生已经90多岁,合影中的小陈峥站在前排,但被一棵小树稍微挡住了。

那学期快放假的时候,她父亲来学校找我,说他将调往南京工作,陈峥也要转学去南京。我带着他去教务处办理有关手续。临别时,他感谢我对陈峥的关照,说:“陈峥很舍不得这个班,她很喜欢李老师!”我说:“我对陈峥真的谈不上什么关照。刚工作也没经验,可能忽略她了。”

我说的是实话,像陈峥这种普通的孩子,是很容易被老师忽略的。

不过,毕竟一个乖乖女要转学了,而且去那么远的地方——那个年代,南京对从来还没出过省的我来说,那就是“在那遥远的地方”了;这一辈子很可能不会再见到她了。所以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……怎么说呢?说“惆怅”好像过分了,说“忧伤”更是夸张,嗯,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吧!

我喜欢带学生去野外玩儿,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退休前带的最后一个班。刚当上陈峥这个班的班主任的第一个月,我就带全班孩子们去游览峨眉山。那学期期末考试一结束,我就带着孩子们来到大佛坝,隔江而望便是乐山大佛。我们在草地上做游戏,在江边戏水。

我看见陈峥和她的好朋友秦智英在不远处的竹林边聊天,估计也是依依不舍的。我走过去和她们一起聊。具体聊了什么,完全记不得了。但估计应该是勉励陈峥“到了新的学校好好学习”之类的。不过,我现在还清楚记得,陈峥当时说,她到了新的学校一定要给李老师写信。

我相信,可爱的小陈峥说的绝对是很真诚的心里话。不过,我也没想过她会给我写信,或坚持给我写信。小孩子小,随着一天天长大,小时候的人和事会渐渐淡忘,这也很正常。

毕竟只教了她四个月,说实话,更多印象我就没有了。写到这里,我很想再写出她更多的“故事”,可实在没有了。

当年九月新学期开学,班上少了一个陈峥,开始好像还有点不习惯,但慢慢地我和同学们都习惯了。

一个月后,就是国庆刚过,我收到一封来自南京的信。一看信封,我就认出,这是陈峥的字迹。

写到这里,我起身去翻我的“文物”。我有保存书信的习惯。所以,我断定我还能找到小陈峥当年给我写的信。经过不太困难的一番翻找,居然真的找到了小陈峥转学到南京后给我的几封信。看着这些发*的信纸,看着落款的日期——年10月4日,年9月7日,年9月2日,年9月14日……我真的很激动!

这些信都是给我诉说她去南京读书和生活的情景。离开我到南京后给我的第一封信的结尾,小陈峥这样写道:“李老师,您嗓子好了吗?你要多注意身体。以后我半期考试后、期终考试后就给您写一次信。”

当时我刚工作,不会用嗓子,初一的男孩儿有时比较调皮,我常常对着他们大吼,所以第一个月下来,就不幸失声了。但又不能不上课,有一个周,我几乎是用悄悄话再辅之以手势给他们上课的。孩子们很懂事,别看把我气得声音嘶哑,话都说不出来,可他们悄悄地把治嗓子的药以及胖大海之类塞在我宿舍的门缝里。

所以,已经转学去南京的陈峥,还惦记着李老师的嗓子。

从这以后,陈峥时不时都还会给我写信。不算特别密集,但一直持续着。年暑假,我和爱人去华东旅游,到了南京,当时我还想到了陈峥。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,我在南京就呆了一天,也没有时间去看她。

陈峥读高二开学不久,正逢我国第一个教师节,我收到小陈峥给我写的一封信,我看信封背面还写着两个字和三个惊叹号:“请快!!!”当时我就乐了:好天真可爱的陈峥啊!好像邮递员看了这两个字就会快些把信送到我手里似的。

我拆开信一看,开头是这样的——

敬爱的李老师:

你好!九月十号的教师节快到了,班主任叫我们随便给哪位老师写封信,我头一个就想到了您,因为您是我认识的班主任中最年轻,最有干劲,最有责任心,和同学靠得最近的班主任。我很佩服你这个老师,在你教我们的时候,你刚分配来,第一次带班。你把整个精力都放在了教育事业上,放在了“未来班”上。你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个高尚的人,优秀的人民教师。你也许很讨厌听这些赞扬话,不过,这是您的学生我发自内心的话。

……

我记不起年9月我读这些话是什么感受,但我今天读来十分感动。此刻,我要对30多年前的陈峥说,小陈峥啊,李老师并不讨厌你说这话,凡是发自学生内心的真诚的赞美,老师都爱听,而且在我看来,这应该是所有真正的教师所获得的胜过任何所谓“荣誉称号”的最高奖赏!

再后来,每逢遇到她认为需要人帮她拿主意的大事,她都给我写信。比如高二结束分文理班,比如高考填报志愿,等等。

不过,进入90年代,随着我调离乐山到了成都,我俩渐渐失去了联系。那个年代,还没有手机,更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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