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中科白颠疯 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5%8C%97%E4%BA%AC%E4%B8%AD%E7%A7%91%E7%99%BD%E7%99%9C%E9%A3%8E%E5%8C%BB%E9%99%A2/9728824这是「坚持日更」系列之篇文章。
感谢阅读,欢迎点赞分享。
这是一章构造记录文,全计约字。
△谨以此文,备份一个自创理论模型。
那么,让我们从一段故事开始讲起吧:
我的生长环境可以说是特殊的,既是时代变动的既得利益者,又是浪潮翻滚下的被动受制者,我出生在一个中原省会的市中心,拥有着两位来自本地家庭的父母,他们都属于70年代末——在那个即将翻天覆地的社会局面下出生的人,又得益于父母的勤劳与远见,我从小享受了同龄人平均水平以上的待遇,在合适的年龄都及时享受了还算先进的教育,也在家乡这座城市的迅速发展中,感受到了诸多变化与进步,这对于那时年少懵懂的我而言,一方面是新奇,另一方面是惶恐:等我长大了,究竟要去往何方?
自然,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孩,我也曾沉浸在与小伙伴们欢快玩耍的时光里,无论现在看来,我们那时粗糙的娱乐方式是否真正“有益”或“正确”,但在每一个饱含野性的孩童心中,能够随心所欲地奔跑,看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并任意在其间上蹿下跳,或每隔数日就能享用一次喜爱的食品,便是极大地快乐,乃至记忆中最接近自由的时刻。
然而,随着年龄增长,每个人或早或晚地,都不可避免认识到生活的更深一层含义:要不断和自己尚未了解/具备的事物做抗争,你要么能够战胜它,要么变得拥有它,要么就想办法与它妥协,但最终一定都无法真正绕过它。这个「它」,可以是任何事,或任何种类的人,甚至一件与你天生有着强联系的物品,一个专属于你的、不得不完成的使命,等等。
在我懵懂的时候,它是妈妈对我饭前洗手的要求,是老师每天放学前布置的作业,是寒暑假结束后都要面临的开学,是全班同学们的目光和语气,是朋友们一起嘻哈时的发言权,更多还是那个少年每天内心纠结的、外人所无法察觉的点点琐碎。
当我忽然察觉到自己嘴唇上长出了突兀的胡须,再怎么想要尖叫也只能发出昏鸦一般的喑哑时,我意识到,它变了,摇身一跃,成了我每天都会面对的东西,有时是身上穿的衣服、脚上蹬的鞋子,有时还是写字用的钢笔、装书用的背包,更有时候,甚至是午餐时咽下肚里的里脊肉、咕噜咕噜灌进喉咙的绿汽水,我可以看得见它、摸得着它,但我就是抓不住它,常常在一不留神间,它跑进了身边人的口袋里,即使想明抢也碰不得,它在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:有些时刻,它并不属于我,而且这样的时刻大概还会越来越多。
后来,我摇身一变,成了别人眼中、口中的大男孩,成了爸爸和妈妈也要平视交流的小青年,成了师长眼中蓄势待发的苞蕾,也成了每个异性眼中,就像百货商店里排列好的,可以反复挑选、衡量的物品一样,那个平凡而独一无二的伴侣。而它,也猛地长大,个头远远地超过了我,常像个以霸凌为乐的坏孩子一样,用两只劲手,死死地摁住我的肩膀,一遍又一遍地向我重复它的名字,以确认我记住了:它叫「选拔」,它的模样是漏斗,一只出奇巨硕的,仿佛能吞并我整个青春的大筛子。
原来,它陪我走到这里,是为了确认,往后余生的数十年里,它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,一如既往的伴着我成长,而非不得不接受「由它在前面引着路,我在后面垂头吃力地走着,每隔几步,我抬头望望它的背影,它回头瞧瞧我的面容,直到那距离越拉越远,我们彼此几乎看不清对方的样子,只知道在同一条路上,有个相依为命的家伙,默默地继续走着。」的画面。
它不能接受,我自然也不能,而我仅仅是知道自己不能,却全然不知该怎么办,更不要说真正面对那样的结局,我就像命运之蛊中随机摇摆的骰子,久久不能落定地,贪大畏小着。
那一年后,我开始醒悟了,它既不是我的敌人,也不算我的朋友,而是我的导师,乃至我的先驱,也是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终生的「灯塔」,它从来不会与你直面交谈一句话,也不肯放下姿态去宽容你的任何过错;它严厉的时候像凛冬将至的寒风,温柔的时候又像盛夏施舍的细雨,它坚持的目的和存在的意义,有且只有一个,那就是:创造挑战,让你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我认识过许多人,许许多多,不同的人。
写作这篇文章时的我,年龄并不算大,就这个时代的平均寿命而言,我可能连1/5的人生都还没走完,按理来说,生命中还有大量的新鲜与精彩在等待着我,还有数不尽的、各种各样的人,会在宿命中会与我结识。
但我有一个缺点,我常“偷懒”,就像一个态度消极的学生,直接翻到练习册的最后,贪婪而迅速地看尽了所有现成的答案。而我却不是为了向谁交作业,只是尽我所能地,想要了解这个世界,想要弄明白某些常人眼中的“终极哲学问题”。
在我从小生活的地方,离家不远处有一座菜市场,那里每天都有着数不清的活物被现场宰杀,而我也因此常常目睹一切,由此我告诫自己:要坚持做一个仁慈的人。这理念发展到后来,演变成了:「我未必会将善良延伸到任何自然演化进程中不可避免的环节,但我会对自己的每一处行为,保持最大限度的仁爱。」而这个演变发展的过程,是八岁到十八岁的十年之久。
我耐心地抚养过许多小动物,基本上涵盖了日常生活中所能见到的种类,虽然只是出于孩童的喜爱与好奇,在当时的思绪中没有任何爱心的成分可言,但还是尽我所能地,悉心照料它们中的每一只,直到超出了客观条件,或出现无能为力的情况为止,比如病与逝。
我自然也“过分慷慨”地帮助过许多人。其中不乏后来全然忘记乃至仇视我的昔日旧友,但更多的,是那些本无交集,道路毫不相干的陌路人,或许只因在某个雨天,我看到了那滂沱与朦胧中狼狈的身姿,以及那一只在些许迟疑后,向我伸来的意味着求助的纤手,我被一刹间生命之间的共情所感化,同样也递上了自己象征着拯救的援手,然而在每一个那样的时刻,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平凡人物中的一员,并非谁的救世主,也不会因此得到对自我的救赎,只是我选择在那样的时刻,成为了自己想要成为的人,或者说,还不愿意失去某些对自己而言很有意义的东西罢了。
就这样,不知不觉间,我发现自己成了一个爱书的人。
未必是我天生热爱阅读,也未必是有什么文化基因,我想,大概是脑中积存的问题太多,与现世中能够寻得的屈指可数的答案形成了鲜明对比吧,于是便不得不从那一摞摞油墨干燥的书籍中,寻找我想要的答案,而且希望尽可能的多,如果一件事只有一种说法可循,我大概率是不会买账的。
正如曾经不知在哪里看到的戏言:遇见的人越多,就越是喜欢所养的狗。我阅读的书籍越多,也越是厌倦与人再过多地打交道,因为优秀者说的话都能在书里寻得出处,而通过好书又能成为并遇见更多优秀的人,反之,愚者的话通常在书中看不到,读书还可以作为一种逃避交会愚者的方式。如此循环,不知是好是坏,但确实令我在一段时间里,变得相当孤僻了,以至于畏惧他人贸然的来访。
比起大费周章区分筛选自己身边的智者和愚者,我认为更加困难也更加迫切的,是认清「可爱」与「可怜」的实质区别,我们都知道,复杂的人难以可爱,而自知的人难以可怜,由此便可得知,在不合时宜的年龄,可爱是一种浅薄,可怜则是一种懒惰,例如成年之后的单纯,与中年之时的哀怨。
我由此也变得开始招一些人厌恶,我却无法改变它。
于是,我成为了今日的我,带着一丝解甲归田的意气,存着几缕不屈磨难的锐志,打算趁这暂歇休整之时,将一部分经验总结出规律,留存于文墨之间。
以下为个人理论部分:
根据目前拥有的阅历与经验,我总结得出一组公式:
设:某城市发达程度为X,各个城市平均发展水平为M,当地年轻人对当地文化习俗的认同深度为Y,最终取得的社会地位高度为Z,当地人均社会地位高度为N,则有:
当X>M且Y>0时,Z≥N
当X<M且Y>0时,Z≤N
当X>M且Y<0时,Z≤N
当X<M且Y<0时,Z≥N
PS:“对当地文化习俗的认同深度”可以简化理解为「跟风」。
“社会地位”以学历高低+职位稀缺度+收入多少3个机械要素评定;因无统一客观标准,暂不将人文价值纳入讨论。
这组公式的意义,就在于说明:当城市发展水平较低时,一个人选择遵从当地惯例与否进行决策,而产生的不同结果,反过来也可以证明:在高发达地区,一个人选择背离当地惯例与否进行决策,而导致的不同结果。
如果以此建立三维坐标系,范围限定在国内:
以城市发达程度为X轴,年轻人「跟风」的频率为Y轴,最终取得的社会地位高度为Z轴,我们会得到一个近似于多层球体重合的模型,基本可以理解为:北京和上海的X就是横向正半轴的极大值,以此类推,不做赘述。
细分讨论,
情况1:在X值高于均线(M)的情况下,Y值与Z值呈现正比例关系;
情况2:在X值低于均线(M)的情况下,Z值则随Y值升高而降低,可以说是反比例关系,但其中存在一个动态:情况2的「周期反应时间」要比情况1更长,因为大概率存在一个Z先小幅度短期递增,后小幅度长期递减的趋势,用直白的语言说就是:“报应”不会来的那么快,再落后的地区,人人也都有喘气和苟且的机会。
理解好这一理论的前提是:注意Y也就是跟风程度的影响力。
正例:某一魔都土著青年,即便完全照搬当地大部分土著的生活习惯去做事(包括学业、工作),也至少能够获得将来留在魔都发展的资格,原因是出身环境与文化氛围决定了:ta如果不是自甘堕落,就不会被当地规则「用脚淘汰」,而这个留在魔都发展的资格,放在全国去比较的话,可以算得上是头部级优质。
反例:为避免不必要的误解,还是拿我自己的家乡举例吧,一个生在郑州的年轻人,如果继续按照这里大部分人的观念去发展,那ta大概率最后连留在郑州生活的资格也会失去,原因很简单:郑州是一座处于高速发展中的城市,过去二十年来的变化,连我这个土著回想起来都觉得日新月异,何况是整体向上的今天,上一辈包括很多同龄人的想法肯定是欠缺更新甚至不切实际的,如果随大流走,后果多半是自身的的成长速度小于城市的发展速度,人一旦这个速度被超越了,在这样一座供过于求的城市里,后果可想而知。
(不用谈房价,哪怕只考虑生活成本,用发展的视角。)
我们由此可以总结出,人群最终Z值差异的根本原因分两点:
1、外在是所处地域的发展等级,以及身边环境的质量,文化氛围等抽象概念。
2、内在则是判断什么事情可「跟风」,什么事情坚决不跟,当然,最好是一切事项独立思考,完整看待,科学决策。
我插一句主观的话:那些生于暴发户家庭、急着在20岁出头就要让父母花钱买豪车搞攀比等类似行为,而不是借助资本想办法给自己稳扎根基的孩子,都不是很配得上自己的父母,至少在人生规划上有愧于养育之恩。
好,概念描述完了,例子也举出了,但我们的模型还没有建出来,原因很简单:我还不会使用3D建模软件,日后有机会加以补充,其样本已经可以根据此文进行构造。
我个人将此模型命名为:
《现代青年发展与广义地域文化的离散关系》
看到这里,大可嫌一句复杂,我会承认,但要解释的是,古往今来的诸多学者们,费尽心思弄了这么些“复杂”的理论出来,最终就是为了能通过大量的实践经验总结,以可行范围内最简单的方式,表现出最直观有力的结果,比如每一组公式、每一条定律,每一个模型。
而我只是为了能让更多年轻人懂得一个道理:如果你的家乡发展还不够好,就尽量别盲目跟风,多向大城市看齐,从中寻找真正有益的道路去发展自己,才能获得更好的人生。
但有人可能会觉得,不就这一番话能讲清楚的道理,何必要搞出上面那么多步骤,又是理论又是模型的,多难为?
我不否定,但问题来了,我凭什么能够直接对别人说出这句话呢?说了就会有用吗?可以说既不能也不会,因为我尚不具备权威性,劝告也就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。
那么不妨试着倒推:如果想要让那番话可信,就需要举例论证才行,但一两个例子是远远不够的,因为很容易就能被反过来举出不同结果的案例“抬杠”,这是因为在足够多的样本数量下,理论上任何结果都不会占比%,一定存在特殊性和偶然事件,所以我们需要准备超级大量的案例去证明概率,最好是完整地囊括一个地区,然后还要有对比参照,所以就需要另一个发展情况有所差异的地区,此时想必你也困惑了,数量这么多的案例,怎么可能一下就表现出来?如果依次慢慢去说的话,对面听的人早就散了,并不能产生想要的结果。
所以得用到数学工具,可以是图表或者模型,目前来说肯定是模型能够表现出来的差异性更直观,但想要建立一个完整的模型,你需要先做出数据完整的图表,也就是统计数据的汇总与整理归类,而要想做好这个统计,不可避免的要用到很多公式或者最后得出某些公式。
至于公式本身,一般人是看不懂的,也通常不愿花时间去看,更别提自主发明一个公式了,但说起来,要怎么发明呢?需要寻找事物之间的联系,这又依赖于大量的实践、观察与总结,极其考验人的主观能动性,包括智商和阅历,不仅缺一不可,实际上要求的能力只会更多,其中逻辑思维当然是做好任何研究的「底层架构」。(加上数学能力就更好了,可惜这方面我还不太行。)
如此一来,显而易见的结果就是:聪明的人或“过来人”,想要给晚辈讲清楚一个道理,光凭借一张嘴,是根本不行的,必须花费时间精力甚至金钱,做大量工作后,才“有可能”得到一个结果,至于它的「转化率」,就另当别论了,而且往往这个结果也与自己无关,毕竟它有效果和能够产生反馈,是两码事。
所以我总认为,在这个世界上还愿意保持创作的学者们,都可谓是「大菩萨」式的人物,我发自内心敬仰他们。
内容大致如上,想必草率之作固然漏洞诸多,供日后复盘参考,欢迎辩证,不断进步。
最后留一个小思考命题,算作彩蛋:
如果把「蠢恶懒」三大典型缺陷中,提取出的「聪明、善良、勤劳」分别作为X、Y、Z值,建立三维坐标系的话——你是否和我一样,正在那座不算陡峭的山坡上,努力向上攀爬着?
九明駦
点点滴滴皆为心意